第(3/3)页 裴如衍被她的说法逗笑,“是避子药,生效要几盏茶的功夫,央央且再等等我。” 谢桑宁被他的言语噎住,不得多想,直接道:“我才不等你。” 语罢,主动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。 裴如衍顺势搂住她的腰,修长的指节缓缓探入她的里衣。 “央央知晓河乌吗?” 河乌? 她不知,也不让他说,捂住他的嘴,霸道道:“你专心。” 她不知,河乌被裴如衍养在了后院的长湖里,刚经过冬眠的河乌到了春天,一个个都在水上探头探脑。 它们用脑袋用嘴在水面上拨起丝丝浪花。 遨游一段后,又忽地探入水中,水面上再无河乌之影,若非亲眼所见,还真当它不见了。 但它潜水一阵,又会从水中出来,或是露出半个身,或是全身都浮在水面。 时而全煽动翅膀出了水往半空飞,但熬不住多久又会重重地进入水下,扑起不小的水花。 养河乌在后院有甚用,谢桑宁不懂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