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柔唇毫无预兆地印在了他的喉结上,并且带着轻微的吮咬。 那一瞬间的刺麻感直接冲击了权煊赫的大脑皮层。 “那我这边先挂了,忙完再联系你。” 电话断线的“嘟嘟”声还在卧室内回荡,仿佛最后一秒赵美延那带着困惑和失落的尾音还未完全消散。 权煊赫将手机往柔软的床褥间一扔,发出闷闷的声响。 下一秒,那双大手快如闪电,一把攥住了金智秀刚刚作恶完毕、还带着一丝得意微扬的手腕。 “玩够了?” 金智秀试图抽手,手腕却被铁钳般箍住。 她抬头,撞进权煊赫眼底。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得意,直抵她心底那点隐秘的小报复心理。 这眼神让她心头一悸,但她强压下那瞬间的慌乱。 “怎么了?不是你要我当‘荧幕女友’的吗?”她模仿着他之前的语气,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媚,尾音上挑。 你说和谁打电话不行,偏偏是和赵美延,这让她凭什么做到视而不见。 她金智秀再予取予求,心里也憋着一股气。 刚才打断通话,看他措手不及地应付,那份窘迫和不得已的推拒,完美地满足了她心中那点扭曲的、酸涩的报复欲。 她甚至放弃了挣扎,身体放松下来。 她微微歪着头,轻笑道:“怎么了,这有什么问题?” 她刻意强调了后面两个字。 “毕竟,你也不希望美延知道她的‘煊赫oppa’大清早光着身子躺在另一个女人床上吧?” 权煊赫的眼神闪过一丝茫然,内心感觉有些懵了。 不是,这都是我的词啊。 这不是你的风格啊金智秀。 权煊赫没有立刻反驳,他紧紧盯着她那张带着无辜笑意却说出如此锋利话语的脸。 这是真行了。 必须以雷霆手段显菩萨心肠。 权煊赫一下子将金智秀给掀翻过来,双手挽着她的胯骨,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。 权煊赫臂力惊人,金智秀只觉得眼前景象倏地颠倒,惊呼尚未出口,整个人已被他利落地掀翻过来,像个犯错被罚的孩子般,脸朝下按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。 晨光勾勒着她骤然僵直的脊背线条。 这个姿势带来的强烈羞耻感让金智秀瞬间炸毛。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硬度和腿部传来的温热,而她悬空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极具掌控力的姿势下。 “你——!”金智秀又惊又怒,拼命扭动挣扎,长发凌乱地铺散开,试图抬起上半身或用脚蹬开他。 “权煊赫!放开!你凭什么……呜!” “啪!” 一声清脆的响声,毫无预警地打破了清晨的安静,打断了她的话。 金智秀身体猛地一僵,所有挣扎都停住了。 那一巴掌落下的位置,并不是打得多重,但那种位置、那种姿势带来的冲击,远比实际的力道让她感到震惊和难以言喻的羞恼。 权煊赫的大手并未立刻离开,就那么稳稳地、带着惩罚意味地盖在那片挺翘柔软的弧度上。 掌心下的肌肤紧绷,显然主人正处在极大的冲击和羞愤之中。 “凭什么?”权煊赫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,带着一种被惹怒后刻意压抑的平稳,却比高声质问更具压迫感。 “就凭你胆子越来越肥了,智秀啊。”他顿了顿,感受着掌下身体的僵硬,指关节微微收紧。 “话可不能乱说。” 他的手微微用力压了压,提醒着她方才如何故意捣乱、咬他耳垂、甚至用膝盖挑衅他的罪行。 “……”金智秀把脸死死埋在他腿上散落的发丝和他家居裤布料之间,露出来的耳尖红得能滴血。 她可比权煊赫大了三岁,被年下三岁的人这样对待,她属实是脸面全无,颜面扫地。 臀上传来的灼热感和那声清晰的拍击声在脑子里反复回响,让她又羞又气,一时间竟不知该骂回去还是该尖叫。 她只觉得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和被拍打的地方,火辣辣的。 “下次你要是敢再这样” 他故意停顿,另一只圈着她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,让她无法挣脱。 同时,覆在她臀上的那只手,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,轻轻地、极具威胁性地——捏了一下。 “就不止是拍一下这么简单了。” 权煊赫松了手。 道撤去的瞬间,金智秀几乎是弹了起来,羞恼与愤懑在她眼中点燃火星。 她不管不顾地扑向他喉咙里压着气音的低吼:“权煊赫你——” 动作却是虚张声势。 没沾地多久,权煊赫单臂一架,便轻易将她纤细的手腕反剪按回床头。 力量悬殊得令人气馁,她挣扎几下便停了,只剩急促的喘息,眼底那点火苗迅速被屈辱和强压下的水光取代,偏过头去不再看他。 “再折腾,你今天就别去练习室了。”权煊赫瞅着被自己制服的金智秀,微微摇头。 他放开她,翻身下床,径直走向浴室。 水声很快响起。 金智秀僵在原地,指尖揪着身下微凉的被单。 刚才那股愤慨像被戳破的气球,瘪下去,只剩下一种无所适从的、闷闷的钝痛,堵在心口,不上不下。 她坐起身,胡乱拢了拢散乱的长发,看着浴室磨砂玻璃后模糊晃动的人影,沉默地开始整理自己皱得不成样子的睡衣。 纽扣扣错了位,她也没立刻纠正。 这男人. 权煊赫出来时已穿戴整齐,头发半湿,整个人恢复了几分神清气爽,宿醉的痕迹已不明显。 他走到门边拿起外套搭在臂弯。 “走了。”权煊赫回头看了看瘫坐在床上的金智秀。 金智秀瞅了一眼他,然后无语的把头别开,不去看他。 见状,权煊赫微微摇头,转身离开了这里。 门被轻声关上,阻隔了外面渐起的喧嚣。 金智秀在原地又站了几秒,才缓缓走到窗边,掀开窗帘一角往下望。 不久,黑色保姆车驶出小区,汇入车流,消失不见。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,只剩下他留下的、若有似无的气息,和满室阳光,以及餐桌上那两副未收的碗筷,汤早已凉透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