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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-”这个问题像是被别人代说出口一般，张大贵突然轻松了一下下。

    他像处重症病患者一般长长的沉吟一声。

    “那孩子真的很像宝宝，可是我知道他不对，我家那口子非说他是，那孩子也跟我们亲得很。”张大贵说到这里，想到什么地看我。“宝宝呢，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了，他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在哪里？”张大贵整个人都在哆嗦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们换个地方说吧，这里人太多了。”如果我对眼前这个男人说他的孩子已经不是人了，谁知道会招来怎样的反应。

    说罢，我丢下一张百元大钞，就拉着孩子往店外走。

    我们走到店门口时，张大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坐在角落的位置在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我想，他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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