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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知道这城市哪有灰色地带吗？”我又问黑衣男。

    黑衣男人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似的，看着一层层亮起的数字键。

    很快的，电梯将我们送到了酒店大堂。

    我去了前台，将要清洗的那袋衣物交给前台，委托洗衣部帮洗洗。

    之后，我走出了酒店。

    那个黑衣男人也跟着我出了酒店。

    我沿着马路往前走，漫无目的的，只为在某个灰暗的角落遇上一只可以问路的鬼-那些鬼怪比普通人知道的多。

    而那个黑衣男人在后面跟着，始终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，阴魂不散的。

    “你去灰色地带做什么？”走了约摸五分钟的路，黑衣男终于忍不住问我。

    我转后面对他，却没有停下来倒退着继续走。

    “想知道？”

    黑衣男人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先告诉我，为什么一直跟着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跟你，是跟一只鬼。”黑衣男人指指周围。

    我环视四周，除了我们两个大活人，我没发现任何异常。

    “准确来说是一只魂魄不全的鬼，我们追它好几天了。”

    我停下脚步，等黑衣男人走过来，然后改成与他并肩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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