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进了屋,关上了屋大门。 留在楼下守着阿木的石头那房间门外的一把椅子里,闷闷地吸着自卷的香烟,一对黑眼睛无视地盯着地板。 我上楼去,才走到一半的阶梯,房间里突然传来了阿木惊恐的叫着,随之是含糊不清的喃喃自语。 石头被阿木的动静拽回现实,他手指挟着半根香烟,缓慢地回头去,看房间里的阿木,却没有要起身上前去探究竟的意思。 就算是个傻子,阿木怎么也是石头的亲弟弟。阿木现在痛苦不堪的,守在外面的石头却无动于衷。 是的,无动于衷,我甚至看不到他脸上有任何的表情变化,好似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司空见惯,见怪不怪了。 楼梯的上方,传来了脚步后,我回头往上看,看到脸色惨白的老村长独自一人出现在楼梯道上。 老人巍颤颤地扶着栏杆,挪动着仿若绑了铅球的脚步,踏上下楼的阶梯。 我见状,上去搀扶他。 “阿木怎么样了?”老村长虚弱地问我情况。 “村医来了,给他打了狂犬疫苗,脸上的抓伤也缝合了。”我将情况告诉老村长。 老村长抿着干瘪的嘴,不再说话了。 我扶着老村长下到一楼,然后朝那个房间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