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石头媳妇开始跟我讲起曾经发生的事情来。 “我那村长家公呢,看着阿木也到了成亲的年纪,就掂记着要儿当阿木的媳妇儿。说真的,阿木那小子又丑又傻,儿要是跟他就是朵鲜扎牛粪上。可村长家是村里最有钱有势的,仗着这一点,我家公就觉得儿能嫁到这家里是她祖上烧了高香。” “所以,我们一家子也就认定了儿,对她特别的好,儿家里也不是傻子,看这情况就明白了,也很乐意这门亲事。那时村里来了个城里的年轻人,是给村学校做支教的,戴着一副眼镜,白白静静的,对我们也挺和善。他还吹了一手好笛,每到傍晚他和儿经常手拉拉在河边散步。我们才知道,儿和他好上了。” “家公这可不乐意了,儿是他看中的小儿媳妇,阿木呢在这事情也不傻哩,儿漂亮看得他都流口水,每天往她那里跑送这送那的,跟条尾巴似的。儿心里有人,自然嫌弃阿木,可村长势大,又不敢得罪,她还得为父母着想呢。” “家公让我给儿家下了聘礼,他还亲自去了儿家,和她父母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。有那么一段时间,儿郁郁寡欢的。就在婚礼的前一天,儿跟那个支教失踪了。可是才没过一夜,他们又都回来了,是被铁蛋他爸带着人抓回来的。” “家公以诱拐儿的罪名重重的处罚了那个支教,还从中添加了些莫无虚有的罪名,家公和几个村里的干部商量着要将他送到城里去,关进大牢里。儿为了保那男人,同意嫁给了阿木,婚礼照常进行。” “还有,他们把南风怎样了?”想到我昏迷前看到的情景,惶惶地问。 石头媳妇不急着回答我,而是先走到门边,往外看了下情况,确认没人的时候才又撤回来。 她在儿子铁蛋耳边嘀咕了几句,那孩子嗯嗯地点头,然后跑出去了。 我看孩子跑了,有些紧张。 “莫怕,铁蛋是去楼下把风的。”石头媳妇给了我颗定心丸,然后坐到床边。 她理了理思绪,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才又开口:“南风先生受伤了,黑婆婆要捉他的时候,他一个挣扎就朝猫吊山逃了去。” 猫吊山就是那座猫冢的丘陵,糟了,那是黑猫的地盘,南风往哪跑不好偏要往那里跑? 不安着急的我又想下床,被石头媳妇给拦住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