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不娶妻?”我又好奇问。 迟暮看我,笑。 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。 “不是已经娶了吗?”他回答。 “啊?”在他温柔的注视下,我有些后知后觉地脸微微一红。“……这样也行?” “有何不可?” “就算是这样,南风可是个醋坛子,他才不会这样认为。”我嘴撅得更高了。 “和自己争风吃醋,也挺有意思的。”迟暮笑得更迷人了。 “好变态,感觉。”我脑补左一个南风右一个迟暮的画面,接受不来。 我被迟暮带回了大树上的屋子,衣篮子里确实放着两件破了洞的衣裳和一件磨坏边的披风,壮妇是给他洗衣裳的,手却不巧,洗净晾干本打算要拿去给别的村妇缝补的。 衣篮里有准备好的针线包,我拿着篮子坐到桌边,穿针引线,开始忙活儿。 迟暮也不劝我了,坐在窗台边,静静地看着我。 因为战斗,白色的袍衣被刺破了一个洞,虽清洗过,但那洞的周围仍遗留着一抹洗不掉的淡红血迹。 我不禁紧了紧衣裳,抬头看坐在窗台的迟暮,想象着他浑身伤痕,心里不是是滋味。 “我没事,摩纳族天生超强的自愈能力,那些都是小伤。”迟暮开口,温声细语的安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