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。 我被转移到了寝室里,就躺在舒软温暖的大床上。床边支着架子,吊着半袋药液,药液正顺着输管往下流,通过扎进我右手背的针头,流进我的体内。 麻醉药已经过了,肚子上缝合的伤口,痛得厉害,我只是轻轻挪了下身子,整个人就像是被强劲的电流击中般,僵住了。 “别乱动!”南风的声音响起,我循声将脸转向左边,他身侧躺在床的另一边,心疼地注视着我。 无论是哪种生产方式,对一个母亲来说都不容易。 这让我想起我的母亲,为了我,她弃舍了自己。 “很痛是不是?”南风轻问。 “嗯!” “本来我想给你治疗的,可是又想也许你希望这种痛楚持续一些时间……”南风是了解我的。 身为人母,这种疼痛是幸福的。 “孩子们呢?”我问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