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瞒你说,我是一个钦犯,逃来美国的。” “我组织了一个反清的组织,并通过海外关系从国外购买了一批枪械。” “但这批武器在运回中国经过海关时被海关发现了,我不得不亡命美国,所有的财产都损失殆尽了,连办报社的钱,也是七拼八凑而来。” 王福清非常坦率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 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陈剑秋笑着问他,“万一我是清廷的鹰犬呢?” “一来是因为我现在是美国公民了,清朝那帮人不敢把我怎么样;二来是我发现你脑后没有辫子。” 王清福看向陈剑秋的目光非常真挚。 “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消息,你在西部边境的地方建了一个厂,华人在那里受雇于你,为你工作。想必,你心中的辫子,也已经剪掉了。” “不值一提。”陈剑秋微笑道。 看来低调的行为没有白费,东边新闻界的同仁们还不知道那里有个数千人的华人镇子。 “我真的希望,像你这样的人多一点。”王清福叹了口气。 “法案出来后,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,为什么这个法案能够在国会通过。”王福清喝了一口咖啡,对着陈剑秋说道。 “那你认为是什么原因呢?”陈剑秋眼神玩味地看着王清福。 “我认为是在美的华人们习惯了自我封闭,不参政,不议政。” 王清福身体微微前倾,向陈剑秋表达着自己的想法。 “如果你不去投票,或不想投票,他们就会把你看成小爬虫。当你出现在投票箱前时,你就会被看成一个人,会被称兄道弟,会得到香烟、威士忌和啤酒。” “我知道,在美的华人总数量不多,但这种努力早点开始,或许我们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。” 他看着陈剑秋,目光炙热。 “清福,那你曾想过,是什么导致这样的情况发生呢?是谁让我们的同胞变得如此闭塞和无知呢?” 陈剑秋看向了窗外。 “民智未开啊,清福。” 王清福沉默了。 两个人开始喝着各自的咖啡,没有说话。 冬日的暖阳透着落地窗照了进来。 咖啡馆里的人越来越多,周围各种口音的英语,将两人包围其中。 “去把在你过去报社的人重新集结起来吧。”陈剑秋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,突然说道,“钱的事情,你不用担心,去做你该做的事情。” 王清福正在发呆,听到陈剑秋的话,如闻仙音。 陈剑秋的目光重新落在了他的身上。 美国这种自治制度决定了,没有任何一个族群会像天使一样免费义务为其它族群争取权益。 一个不参与,不抗争的族群,不上去争抢自已的利益,就必然在利益分配中利益受到损害! “继续去发声!去努力唤醒更多的人。”陈剑秋说道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