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国师,我还想睡……” 沈妙言的声音带着一分困倦,睁开眼,眼底都是不情愿。 那双琥珀色的瞳眸,透着灵气,宛如这张稚嫩的小脸上,最点睛的一笔。 君天澜瞳眸微动,心跳,不可抑制地加速。 他微微蹙眉,抬手摸了摸心口的位置,他这是,怎么了?! 沈妙言见他发呆,便重又躺下去,卷了被子继续睡。 君天澜满脸郁闷地下了床,一边穿衣梳洗,一边按捺住内心的躁动不安。 他推开木门,跨过门槛,却忍不住,又回头望了一眼沈妙言。 那副蠢蠢的睡相,在他眼中,突然就好看起来。 心跳,愈发快了。 他紧了紧手,大步离开。 吃早饭时,君天澜仍旧心不在焉,喝了一碗粥,拒绝了阿瞒递过来的包子,站起身,负着手独自朝田里去了。 神医鹿沉擦了擦嘴和胡子,跟了上去。 阿瞒疑惑地望着这两人,最后摇了摇头,端了一碗粥和两个包子进了厨房,放进尚还温热的锅中,想着等会儿留给沈妙言吃。 田一望无垠,连接着纯白的天际,行走在其间的田埂上,沐浴着三月暖阳,叫人心情莫名地温暖。 鹿沉跟在君天澜身后,君天澜最后停在田中央,一双凤眸微微眯起:“鹿神医,本座问你,若一个人,偶尔会感到心中悸动、惊惕不安、甚则意识无法自主,这是何病症?” “此乃心悸。”鹿沉捋着白胡须,“其病位在心,多因体虚劳倦,情志内伤,外邪侵袭等,导致心神失宁而发病。” “心悸……”君天澜抬手,又摸了摸心口,眼中掠过一丝茫然,“过去的二十年,本座从未得过如此病症。此病,神医能治否?” “自然能治。”鹿沉说着,目光瞟了眼君天澜的脸,想起自己徒弟将药丸搞错的混账事,眉头一凛,又追问道,“敢问国师,这病,是面对某个人时才会发作,还是无缘无故,就会发作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