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太祖时候本也是这样的情况,宦官本没有什么大作用。 只是太祖去世后,留下年幼的海阔继位。海阔虽是太子,从小活得却并不舒坦。他的母妃虽然是皇后,却天生是个不争淡然的性子,这样的性子原本说不上好坏,可她却偏偏坐了皇后的位置。 六宫之主,可以淡然,却不能不争不抢,起码是明面上。 只可惜她没有这个觉悟,海阔刚刚出生她就撒手人寰了,留下一个婴孩独自在皇宫中挣扎。 他是太祖晚年得子生的太子,宠爱的很,派了一群阉人慈湖左右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。只是毕竟年幼,太祖死后他一个孩童难理政务,身边的宦官就自然而然就接手了他的很多权力。 他年幼看不懂的奏折,直接由宦官秉笔代写,看不懂的上言书,宦官帮他解释。 这样一来,与其说是年幼的海阔执政,不如说是他身旁围着的一群宦官。 以鱼盼恩为首的这群宦官聪明的很,短短时间就将大把的权力攥在自己的手中,几乎全掌军政,民政,经济,势力迅速崛起。 宦官势力崛起之后,为了区别与其他的宫人以显示尊贵,纷纷以白末敷面,画上殷红的嘴唇。 慕千殇一瘸一拐地进入太史院的大门,王炳死了,不知道会牵扯出什么东西来。 昨日众人其实是眼睁睁看着王炳被沈鸾拖走的,却没人敢站出来说些什么,更别说阻止了。 没人敢得罪沈鸾,即使是宦官掌权的太史院。 “慕千殇,” 王文匀叫住了她,他平整的衣服一丝不苟,唇上的胡子整洁儒雅。 他站在修史殿的门口朝她招手, “你过来一下。” 慕千殇停住,然后一瘸一拐地朝他走去。 王文匀叫她做什么,他知道王炳死了,还是知道她和沈鸾的关系了? 她内心忐忑,跟着王文匀进了大门。 王文匀背对着他,看不清表情,慕千殇没有言语,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 她抬头偷偷去看王文匀,他好像是在整理什么东西, “昨日叫你准备的定西都整理好了吗?” 他没有回头,声音有些严肃,却也没有太大的波兰。 “抱歉,没有。” 慕千殇低下头,显然没想到憋了半天他会问这个事情。 昨日若是正常整理书籍,这些东西对她显然不在话下。 可出了那样的事情,她当然不好开口。 王文匀想必是知道的,身为太史院院首,他不可能没有发现王炳的消失。退一百步来说,就算他没有发现,但是肯定有人发现。现在他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肯定是知道了。 “我把任务交给你,为什么没有完成?” 王文匀一本厚厚的经书敲在桌子上,惊得她一激灵。 “没有学会走就想着要跑,心浮气躁,谁教你的?” 慕千殇看不到他的表情,却也不服, “我只是有事耽搁了,我可以的!” 她都想好要怎么分类了,后来有了王炳那事儿才没有完成的, “我只知道你说过的完成没有实现!” “明明是你手下的人......” 慕千殇只觉得这老头着实不讲理,却也没有把事情说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