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顿了顿,轻声问道:“是否需要妾身安排些人适时引导…” 林平安微微一笑,摆手打断:“不必!真情实感,最能动人!” “虚假的引导,反而落了下乘!你只需确保这故事能完整传出去,剩下的事自有公论!” 他深知,来自现代的那些凝聚了民族气节的话语,在这个时代拥有何等震撼人心的力量。 柳如烟郑重点头,将册子小心翼翼收入袖中:“妾身这就去办!” ………… 翌日,午时刚过,长安城,东市,醉月楼。 正值饭点,酒楼内人声鼎沸,香气四溢。新式的炒菜和美酒“醉仙酿”吸引来了大量食客。 其中不乏文人墨客、殷实商贾,亦有看似普通却眼神锐利的精壮汉子——他们便是江夏王府的护卫,早已得了吩咐,今日特意来此“用膳”。 大堂中央,摆上了一张方案,后面坐着一位精神矍铄、须发花白的说书先生。 众人正推杯换盏间,忽见那老先生拿起醒木,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压下了满堂喧哗。 一众食客好奇的目光齐齐投了过来。 老先生清了清嗓子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沧桑感。 “今日小老儿受东家所托,不讲那神怪志异,也不说那才子佳人!” “只为诸位客官,说一段尘封旧事,讲一位远嫁塞外的苦命红颜——” 他语调沉缓,开始了讲述。 从汉宫春色,讲到画工贪贿,从君王误选,讲到孤女离乡。 他没有刻意渲染悲情,只是平铺直叙,将王昭君被迫离开故土,踏入茫茫草原的彷徨与无助细细道来。 “那匈奴单于,年老体衰,昭君公主青春正盛,语言不通,习俗不同,终日面对黄沙孤月,唯有以泪洗面!” 老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。 一楼大堂渐渐安静下来,原本的谈笑声消失了,不少人放下了酒杯,眉头微蹙。 当说到呼韩邪单于去世,按照匈奴“父死,妻其后母”的习俗,王昭君被迫再嫁给自己名义上的“儿子”时,堂内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呼和吸气声! “这…这成何体统!” “岂有此理!简直有悖人伦!” ……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