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见临思言不动声色,海老先生也只是浅笑:“我此番在天涉要多留些时日,若公主殿下不嫌弃,日后定着人再多送些。” 临思言生性不爱绕来绕去,直接道:“老先生如此大费周章,不知道前来所为何事?” “我来此数月,因与天涉皇室的一点故交,赴过几场宴饮,这中都才俊差不多已识遍。唯独仍未得幸与公主殿下一见。年关将近,走动拜访正逢其时。”海彦不疾不徐道,“故而连番冒昧,不请自来。” 临思言冷淡一笑,她可不信这套说辞:“我是虽是天霁公主,在这天涉中都并无立锥之地。您何必费心结交?” “实不相瞒,老夫曾经也是天霁人,与殿下同在异乡为客,不揣冒昧,猜想或许会投契些。” 这倒是让临思言有些意想不到了,眼前的这位海老先生,居然是天霁人?那他又是为何流落到了天涉? 要知道,不只是临思言的母皇——如今天霁的女皇陛下对天霁的男人管控严格,历代天霁女帝都是如此。 天霁曾经还有一条法规:偷逃叛离出国者,尤其是男子,是会被抓回天霁直接处死的。 只是因为男人们一旦走出了天霁国,去到任何一个国家,都是以男子为尊的。 但凡这些叛逃者把这些男人也可以当家作主的思想带回天霁,那天霁的政局必将大乱。 临思言看着眼前这位已经白发苍苍的老先生,如果真的如他所说,他是天霁人,但已经逃到了天涉,按说已经不想再和天霁的一切有所牵扯了才是,此刻来找自己又是何意? “只如此而已?”临思言不动声色,并不准备过多地去询问眼前这个老人。 “五公主如此聪颖,自然知道我不是只是因为这个前来拜访。” 一个仍谨慎审视,另一个貌似坦荡泰然,实则另有居心。 数月以来,临思言应付过太多无端访客。那些人要么对她心存羞辱,要么身怀叵测想借拉拢谋私。面上各个言辞堂皇,内里哪一个干干净净? “既然是海老先生先找到的我,还请直说吧。”临思言斟上了一杯茶,似乎海彦再不说话,她就直接送客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