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北地三郡的事情就这么完了?” “是啊,完了。”慕无渊偏头看她,顺便放慢了步子,“你还想有什么?” “我本来以为还有什么大线索要挖呢。”临思言有些垂头丧气,她以为能乘机挖出来一些关于矿脉的事。 “你是来玩的么?” 临思言撇撇嘴,别过头去。可不到一会儿,她又转过头来,道: “你方才说钱维持的关系不坚牢,那你觉得,世间何物是坚牢的?” 慕无渊看向远处,道: “没有。” 临思言一愣,道: “怎会没有?” “黄金可毁,人心可变。世间没有什么是坚牢不变的。” 分明是冷漠的话,临思言却听出了些哀伤——尽管慕无渊的语气是那么的平淡无波。 慕无渊见她锁着眉的样子,心情倒有些好起来的样子。 “怎么气鼓鼓的,像是一条河豚,”慕无渊伸手摸摸临思言的头,又捏了捏她的脸,“走吧,那揭发他们恶行的官员说在他府上备了菜席,邀我们去吃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