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海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,“二三十年前,我们家的开销就高达百万!我女儿一周岁生日的时候,我曾送给她一条慕莎依芙的钻石项链,链上满镶十六粒十克拉钻石,吊坠则是一颗鸽子蛋似的红宝石,清宫流出来的缅甸贡品鸽血红。” 李星星冲他竖拇指,“您别说了,我全明白,全明白!” 炫富最高境界,他达到了。 除了佩服,没二话。 “赵同志,您这样炫耀财富会遭人仇恨的。”李星星好心提醒道。 要不是她已经拥有难以计数的珠宝字画和古董,也会对赵海云亮出仇富的眼神。 赵海云放下茶碗,“我少时一个人流落沪上,经营几十年,活到今年六十岁,富贵形象早已深入人心,即使低调又有谁相信?怕是人人都认为我在藏富。既然上面希望全民共产均贫富,那么我就把钱捐给国家做科研经费,你说可好?” “好是好,您舍得吗?”换成李星星,她可舍不得。 “捐了,省得被人惦记。” 就当花钱消灾。 李星星眨眨眼睛,“您自己做决定就好,这些钱和东西我先替您存着,您需要的时候打声招呼,我立刻归还。” 赵海云摆摆手:“一口唾沫一口钉,首饰说送你就送你。我太太和孩子们出国时只带走一些稀有且昂贵并备受喜欢的珠宝,余下许多,回头我收拾收拾,大概能找出二三十箱,到时候再送你几箱,其他的全部送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