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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因为我今天心情好，他要问你为什么心情好，你就把我们的对话告诉他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！”

    穆远突然停下脚步，转过头去，夜初跟着穆远的视线看过去，只见李长风追了上来，还不断地和穆远招手，夜初觉得李长风太肉麻了，一直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和穆远大放送，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，刚要吐槽呢就觉得穆远的目光看在李长风身后。

    李长风身后，跟着一名很高大的男子，西方人皮肤极白，顶了一头白毛，把他的皮肤衬得更是病态的白，一双冰蓝的眼，一身黑的紧身披风勾勒出略显瘦削的身材，踩着一双长靴，像是动漫里的人物，是今天课堂上问教授要不要和他交往的男生。

    穆远目光落回了李长风身上，李长风在冷风中跑得有些急，都不在意夜初在一旁了，急哄哄地问，“教授，你是答应和我交往了吗？”

    他神态温和，不由自主地让穆远想起他第一次卧底时遇到的李春旺。

    也是这样的小奶狗模样。

    可那一次，却让好几年都在做噩梦。

    后来无数次卧底，他再也不会犯下当年的错误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？”他不答反问，李长风高兴极了，扑过来双手搂着穆远，真真是一个小奶狗的模样，“教授，你答应我了，你答应我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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