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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话问得很刁钻，穆远竟然无法回答了。

    雷曼看着杰克的手臂不断地流血，谴责地看了穆远一眼，轻声建议，“长官，我们先去医院吧，不要管他了。”

    杰克仿佛没听见似的，反而是穆远一直注意到他的手臂，子弹虽然打偏了，毕竟是狙击子弹，打得也不轻。

    手臂是肉眼可见的一道伤痕。

    可他们如今的关系，他连让杰克去医院的关心都说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何春旺的精神报告，你看全了吗？”杰克突然问。

    穆远摇了摇头，他还没看全，简单地看了一个大概，杰克一笑，“那你真应该去看一遍，他对你还真是情深似海，很有表演欲，六合会许多事情我都记不得，他还能如数家珍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讽刺了！

    穆远黑了脸，“你够没有了，吃醋也吃得有点风度！”

    杰克一怔，冷笑一声，摔袖而走，雷曼谢天谢地长官总算愿意上车了，穆远看着他逃一样的离开，竟然有一种奇异的快感。

    被他说中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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