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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抽烟吗？”顾元礼给他伸了一根烟，童画接过来叼在嘴里，熟练地点火，吞云吐雾很像一个老烟枪，林晓娟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你才十六岁，少抽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天就三根烟。”童画眨眨眼，“没烟瘾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！”

    顾影帝，“他骗你，这熟练姿势，至少一天半包。”

    童画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五哥说，“童画，抽烟的人牙齿都不好，晃晃的，你看一个大帅哥要是一口黄牙齿，多难看啊。”

    童画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是！”

    童画看了一眼顾元礼，“二舅都抽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他牙齿不好，每个月看牙医。”二舅母在一旁说，她今年二十五岁，比顾元礼笑了怔怔十二岁，两人同一个生肖，正在念生物学博士，今年六月份就能拿到学位了。发表过好几篇非常出名的独立论文，已经有三家国字头的研究所像她发出了邀请函。

    顾元礼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睁眼说瞎话能靠谱点吗？

    童画叼着烟，“我又不是三岁了，为了让我戒烟你们这么走心，我也不信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妈让你抽？”林晓娟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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