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沙哈趣事-《苗疆奇谭之最后的戏语者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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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几杯下肚之后,好酒的黄波也笑着昏悠悠的倒在了好客的寨老面前。
这时,雾起,所有人的面容都异常模糊,扛枪青年们都纷纷举枪,向天鸣放,模糊中的跳舞鬼者将两把锄头放在谭少轩胸口,此时谭少轩怎么用力都无法动弹,他说不出话,也做不出声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5名沙哈青年将谭少轩的头、胸、臂、膝、脚用五道竹蔑绑在禾晾杆上,这时又走来两名沙哈青年抬起了禾晾杆上的他,谭少轩想发出声,但怎么都说不出口,似乎清醒的就只有大脑了,途中鬼舞者手上刺耳的摇铃声不断在刺激谭少轩的神经,古树都变了形的将枝叶茂密处对向他发出嘎嘎作响,极窄的泥泞路边一排排背对着他的路人一动不动的显得异常诡异,伐木匠们早已将做好不久的树棺放置在了幽冥深处,这时两位沙哈青年停住了脚步,类似人形的树木缓缓走来,吓得谭少轩紧闭双眼,它们将他托起缓缓放入树棺,棺木盖上的那一刹那,突然谭少轩自由落体般的掉到了黑夜中的城管局,他拿着手中的老虎钳在继续撬仓库的锁,任凭他怎么撬也撬不开。
突然远处传来狗叫声,谭少轩左右张望,发现除了雾气很大外什么都没有,于是他继续撬锁,咔嚓,锁掉下来流了好多血,他有点害怕,但为了给自己的兄弟取到摩头车,他硬着头皮走了进去,正准备推车时。
“你不能死!你要为我们抓到凶手!”
面木苍白眼睛发黑下身还在流着乌血的扣车肥胖城管,及遇害脸色模糊的城管们,闪现拉住谭少轩的手。
谭少轩立刻惊醒过来,只见黄波拉住谭少轩的手傻傻的笑着。
“老大,睡了一天,咋现在才醒阿,早知道你喝不得我应该帮你喝咯。”
谭少轩回过神来才发现,原来是一场梦。
“我们在哪儿?”
“昨天咱俩醉倒后被我二叔安排到这里,好像是专门为我们安排的宿舍。”
黄波习惯性的抓耳扣头说道。
此时一个身着小布衣,腰挎小刀,头顶挽着小鬏髻,看着似乎只有十一二岁的沙哈苗族小少年拿着茶壶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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