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贺玲管不了是道士还是和尚,只有一个事实:那就是她贺玲,陪了一个出家人三五年。 陈天戈很奇怪此时贺玲的表情,说不出来的感觉,五官似乎都在变化。 开始眼睛是滴溜溜的转,瞪的老圆老圆的,配合着嘴角咧着,眉毛还跳动着。 接着眼睛就眯成缝了,嘴角一会儿向右侧上扬,一会儿往左侧下撇。总则挺奇怪的表情。 “陈天戈,老娘要告你!” 走了,这下是真走了。 “走了?” “真走了。” “她怎么来你这儿了?” “七八天了。每天早上都来,一直待到前半晌。” “老圆,受累了。这女人……唉,没法说。” “我没事,或许她真的会去告你。” “去哪告?告什么?法院还是宗教局?没意义。不过老圆,这几天我怕是得待你这儿了,不管她告哪儿去,调查的地方都会从这里开始。” “禅房多的是,你随便。” 没个车确实很不方便,陈天戈叫了车,跑了两趟,才备齐了在滴谷寺居住的日用品和被褥。 贺玲先是把派出所的民警带来了。还一副大仇得报得意洋洋的劲儿。 陈天戈很不想走到这一步,这样不仅是没有了任何回头的可能,关键是一起生活了几年的情分,彻底完蛋了。 即便是没有结婚,即便是纯粹搭伙过日子,毕竟都是人,一起生活了,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绝情。 民警先亮明了身份,问询了各自的基本信息…… “你们在一起几年?” “四年多……五年……” 呃……这倒没多大区别。 “把你们认识以及一起生活的过程说一下。比如怎样认识的,比如平时生活的开销谁负担等等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