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金松带着喜鹊霜儿和一众奴才就差在殿门外跪成雕塑了,鱼蝶儿才让他们进来,倒不是刻意难为他们,是她一直在想事儿没留意,而奴才们也不敢大声惊扰。 面对他们的请罪,鱼蝶儿有些内疚,不是她们贪睡,也不是他们大意,而是她刻意人为制造的机会,但是这话当然不能说,只挥手让他们起来,不怪罪他们便是。 奴才们自然不敢亏待鱼蝶儿,诚惶诚恐的端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,心中只期望主子别再不安分的闹出什么事儿来。 直到日头西挂鹤泰才回来,可还没等鱼蝶儿向他坦白恢复记忆的事,他就满眼疲倦的看着鱼蝶儿。 “小蝶,以后别乱跑了好吗?爷真的跟你折腾不起了。”鹤泰想到今后还会经历不止一次的这种担惊受怕,他就觉得无力承受。 这话说的鱼蝶儿一愣,这怎么出去一趟就变了副脸孔,出去之前还既傲娇又严厉的命令她,怎么回来变成霜打的茄子了。 “不会了,怎么会呢。”鱼蝶儿口不对心。 “你宁愿去找平琏川,就是不肯跟本王说实话?” “说什么?” “你恢复记忆了?”他突然问道。 鱼蝶儿顿时心虚,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怎么知道?”鹤泰身子向后一仰,靠在椅背上,拇指揉着眉心,“平琏川将你写的信给本王看了。” “什么?”鱼蝶儿大惊失色,“他怎么现在把信就给你了,他竟然出卖我?” “不怪他,是本王逼他的,而且他也是被这次的事吓坏了,怕你离开以后会置身危险之中,所以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本王,希望本王能保护好你,别再让你偷溜了。” 鹤泰突然莫名的轻笑了一声,起身将她牢牢拥住,“不过本王还是开心的,至少知道了小蝶心里是有爷的,只是爷不想要什么虚无缥缈的来世,只想要实实在在的今生。” “平琏川,以后休想我再认你这个朋友。”她咬牙切齿的低声嘟囔着,真的不想认平琏川这个朋友了,太没义气了! 说好的帮她保守秘密,等她走了过一段时间才把信给鹤泰的。她没走成,他应该缄默才对,怎么就把事都给她说漏了,信也交出去了。 就算你要出卖,把她要逃的事情说了就算了,不必将信给他啊。 天啊,那封信,唉!鱼蝶儿瞬间觉得没脸再面对鹤泰。 因为她在信上可是说了很多很多,为了熄鹤泰的怒火,其中更说了不少对他的不舍和她此举的无奈,当时是为了让鹤泰顾念彼此间的情意不要难为她爹娘,而且写的时候是想着以后不会再见了,所以便肉麻了一些。 谁知道没走成,信还被他看了。 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? “就算你恢复记忆了,可你依然是晋阳妃,休想再跟本王玩这种消失的把戏,本王会将你看的牢牢的。”鹤泰的声音像一个魔咒响在她的头顶。 果然从此后奴才对她是寸步不离,鹤泰更是每日早早的回来。 鱼蝶儿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,抓耳挠腮的蹦跶着却出不了那方寸之地。 可无论她怎么抗议,鹤泰都不为所动,坚持着除了与他一起之外不许她踏出皓月斋一步。 不过鹤泰除了将她看的紧,对她倒是一如既往的呵护有加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