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七章 金玉可为田中粟(三)-《宋曲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陆达平日里性格诙谐,倒是与前两年刚刚故去曾拜参知政事的石中立有些相似,不过说到这里时语气还是免不了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徐恪插口道:“却是如此,商贾逐利,粮商见有机可乘岂有不乘机涨价的道理?如今还刚刚是开始,又有希文公弹压,待开春之后还不知要涨到多少,但总不能强要他们低价卖粮,到时他们只推说存粮售罄又如之奈何?罢了,你这小儿有趣是有趣,不过毕竟没有经过多少事,你问再多又有何用。”举杯喝了口水酒,眯眼咂了咂嘴说:“我等这几日都在烦心此事,此时便不提也罢,来来来,上个月听说你又写了一首‘银汉迢迢暗渡’,与我们说说这首词。”

    陆达也点头赞同,喝着酒吃着菜,等着陈越回话。

    “诗词终非大道,多谈无益。”陈越也不管徐恪知不知道他与文福记的关系,但诗词无论如何是不敢与这些大家讨论的,岔开话题道。

    “哦?那你说这大道该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自当是为生民立命!”

    徐恪与陆达对视一眼,都回过头来静待他的下文。

      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