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凌季恒淡淡摇头:“我也是听一位老大夫说的。说是用干净的刀,将腐肉剜去,可以缓解状况。” 几人听后,都觉得心惊。可再耽搁下去,他们就是陈老太爷的下场。 无奈,只能咬牙尝试。 先拿火给匕首消毒,然后将腐肉,甚至是腐肉周围的好肉给剜掉。 那一刻,他们疼得想哭。 可高洪斌说:“的确有这种说法,想当初,黑蛋他们,也是这样处理伤口的。” 几位伤患放了心,有个胆大的,甚至用烧红的匕首,将肉给烫在了一起。 一股焦香味飘荡在几人中央,却没有一个有食欲。 “你干嘛?”有人惊呼。 那人被疼得,已经说不出话来了:“手,手滑!” *** 流放第七天,已经没有马匹给流放队伍用了。凌家的马被侍卫们征走,现在得靠人力推车。 好在他们食物充足,又舍得吃,一个个还算健壮,尚能坚持。 这天,流放队伍遇见了一群陌生人,那一刻,双方都被吓得不轻。 高洪斌大喝:“什么人,出来!” 只见一群骨瘦如柴的难民,从水桶粗的树干后面钻出来,盯着板车上的木头箱子,露出了渴望的眼神。 高洪斌立马抽刀戒备,询问对方具体情况。 来人却是扑通一声,跪了下来:“大人,赏口饭吃吧,我们一家老小逃荒至此,已经七天七夜没吃口饱饭了!” 高洪斌蹙眉:“你们从哪来的?” “回大人,我们从河中府来。” “怎的不去上京?” 话音刚落,就听到了难民们抽抽搭搭的哭泣声。 “怎么没去呢,去了啊!那些达官贵人不给开门,还将,还将...... 我儿就是死在他们刀下的!” 不清楚旁人怎么想的,池兴月暗叹一声:“果然如此!” 高洪斌被人说得没了脸面,却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