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周成宇接过记录看了眼,的确没啥问题。 可骆长春就是跟北辽人勾结了,如今,总得给他个交代。 黄县令见此,抬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,换了身常服,带几人去骆家。 骆家老爷本就不满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被人掳到北辽,还干了那种腌臜事。 听闻对方跟北辽军勾连,丝毫没有怀疑周成宇话语里的真实性,整个人气到颤抖。 反倒是骆长春的母亲,跪在地上磕头:“长春他向来胆子小,一定是被人威胁了。” “是不是威胁,本将军不知道。可他里通外国,数典忘祖,断然不能就这么轻轻掀过!” 骆老爷双腿颤抖着跪下来,颤颤巍巍地说:“老夫清白一生,从未干过对不起幽州城的事。 犬子若真犯了错,该怎么办,就怎么办。 还请周小将军,给骆家其他男丁,一条活路!” 傅焕平没事,周成宇自然不会株连。 让骆老爷带他们去庄子,然后就看见敞开的大门,以及横七竖八的尸体。 那伤口,一看就是北辽人的武器造成的。 凌一还在客房里,找到了北辽余孽脱下来的铠甲。 事实摆在眼前,骆老爷无话可说。 跪在院子里,股股寒气从双手、额间、膝盖处涌入身体,感觉全身血液都结冰了。 骆夫人也是,本就被仆人的尸体吓到脸色苍白,确定人家没冤枉她儿子,整个人跟失了魂儿一般,瘫坐在地上。 现在最重要的是,捉拿骆长春归案。 可黄县令都进去那么久了,怎么还没出来? 总不会是想徇私吧?料他也不敢! 周成宇白了骆家夫妻一眼,示意凌三、凌四看住了。 抬步往后院走,没多久,就发现黄县令呆呆地站在某间屋子门口,跟雕塑一般。 周成宇轻咳一声,黄县令立马回神,让开门口。 周成宇朝里面看了眼,只几秒,就气呼呼地出来了。还直呼晦气。 原来,那天骆长春被吓尿后回来,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地上。 半夜醒来,整个人陷入高烧。可意识不清醒,只感觉浑身凉,尤其是下半身。 迷迷糊糊去脱裤子,可裤子早结冰了。这一脱,后果可想而知。 又疼又难受,骆长春打了几个滚,再次陷入昏迷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