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对着凌季恒微不可见地摇头,池兴月挑眉:“动作够利索呀!” 凌季恒明白她什么意思,对此不置可否:“也许是人家家大业大,暂时没发现。” 池兴月没说什么,等天色渐晚,糕饼屋糕饼差不多售罄的时候,下楼等着。 给每位客人送了一罐茶叶,惊喜得大伙儿眉开眼笑。 有个憨憨问了句:“都有啊,我还以为只挑最好的一两个给!” 池兴月笑着说:“我觉得你们作的诗都很好啊,实在是挑不出来呢,一样的优秀!” 学子们一听这话,既骄傲,又自豪。 会出来玩儿的,除了家底厚的,也就最近通过院试的了。 被这么夸赞,谁能不迷糊。更何况,还有价值五十两银子的茶叶可以领。 余夫人留在最后,等人都离开以后,才说:“让你破费了,需要多少钱,我来补!” 她是真没想到,池兴月会玩儿这么大! 池兴月轻笑着说:“余婶婶客气什么呀,能为您分忧解劳,是那些茶叶的福气。 不过呀,看人不能只顾才情,还需多多考察人品!” 余夫人褪下手上的镯子套池兴月手上,笑着轻拍一下:“我会仔细跟你余叔说的。” 池兴月点点头,将春织刚刚做好的草莓糖葫芦拿过来,打包了放小篮子里,送余夫人上马车。 直到看不见人群,才招呼大伙儿打烊。 今天比昨天结束的早,春织几人提出要去街上逛逛。 池兴月摆摆手,让他们去玩。 自己和凌季恒收拾好店里卫生,坐到牛车上。 二柱过来赶车,走到一处隐蔽的拐角,凌季恒抱着池兴月跳下来,闪身进暗巷。 再出来,两人换了装扮。虽然还是夫妻俩,可身形看起来佝偻不少,肤色也暗沉无光。 如果不仔细,很难认出两人的身份。 凌季恒带着池兴月在街上溜达,太阳下山,天色有些昏暗。 闻着小摊摊上传来的香味,池兴月拉着凌季恒去吃馄饨,临走前,还打包了一笼小笼包。 然后来到暗地里置办的小宅院,还没进门,池兴月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