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娑巫白玉-《天澜之吾道吾来行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非白听到,则是满脸煞白,“一个姑娘家,这么威逼另一个姑娘,真有点像逼良为娼,哎,女子何苦为难女子。”

    少女一听,就瞪着眼睛看着美兮,见美兮一脸寒霜,看似不像玩笑,灵动的眸子闪烁着缕缕委屈,怒骂道:“卑鄙!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说还是不说呀?”美兮也瞪着她,面露凶相,十分狰狞。

    小姑娘一看这架势,“哇”的一下委屈地哭起来,痛骂道:“你们墨家什么名门望族,强逼人做这等为人不齿之事,就不怕天打雷劈吗?要杀便杀,要我给那废物玩弄,不如直接赐我一死。”一顿慷慨激昂,视死如归。

    美兮偏不如她心意,继续威胁道:“想死,哪有那么容易,等我三哥慢慢玩腻了,到时候想死也没人会拦着。”

    辰兮是一会一脸诧异一会一脸无奈,脸上表情变化多端的像变色龙,他诧异是美兮失踪的六年到底经理过什么,她才12岁,心智比同龄成熟,但女孩子家家的总会顾忌些女德什么的,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这些不雅词句,让他好担心是自己带坏了美兮。无奈是连最亲近的妹妹也觉得自己只会那些勾栏里的风月之事。心中苦笑,哀求道:“我的姑奶奶,求求你放过我吧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早已是大惊失色,口中一直骂着:“畜生,畜生。”见识过美兮的绝等轻功身法,小姑娘隐隐觉得这墨家小姐看似随和,实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,两人就这样僵持几个回合,自己先败下阵来,她是真的怕给那纨绔小子讨去了便宜。

    心不甘情不愿道:“我叫白玉,杀你爹是想讨我娘欢心,我娘说你爹害苦了她一生。”美兮越听越像老套的苦情剧,男子泡了人家女子,一走了之,女子含辛茹苦将遗腹女拉扯大,然后回来报仇。心道:“好狗血啊!”

    “那,你爹…是我爹吗?”美兮不自信的试问道。

    辰兮,非白,小姑娘三人皆被美兮这语出惊人给惊讶的不死不休。辰兮和非白两人才恍然大悟,感情这不是担心三叔安危,是来争风吃醋的。

    “想知道可以直接问爹啊。”一人伴随清朗的嗓音踱步而进,墨子殇心情愉悦地看着美兮。

    小姑娘一见墨子殇,惊道:“怎么可能,娘毕生想杀的两个人,一个是你,一个是我爹。”说道“我爹”时明显底气有点不足,她可是亲眼见过母亲的密室中有副画像,虽然画身被银针扎得千疮百孔,但那张脸却是完好无损与眼前这男子九成相似,画像旁边还写着苍劲的几个大字:誓杀南诛墨子殇。至于她那亲爹,她娘只说过四个字:登徒浪子。

    美兮可不关心她娘想杀谁,她呀打心底不想再冒出个姐妹来,可能真是同性相斥的原因,也可能是出于女性角度,偏执的不希望墨子殇也就是她现在的父亲是个始乱终弃的人。既然墨子殇已听见自己和非白打斗时说的话,那些平日里艰难的不好意思吐露的心声,一旦被说开,也不必面对着墨子殇时再扭扭捏捏,她破釜沉舟地问道:“那,你是吗?”

    墨子殇嘴角微微一扯,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笑容挂在脸上,但心里高兴地一塌糊涂,女儿这个神情这个样子,他再熟悉不过了,他年少时可没少这样醋意大发地问父亲,“二哥和我你喜欢那个?”

    父亲总是乐呵呵地回答:“都是我儿子,都喜欢。”而他总是不信,总要一次一次反复确定,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在意,在意自己在父亲心中的位置。

    他静静看着平日故意疏远自己的女儿,女儿此刻也静静地看着他,这种骨子里的刨根问底还真与自己有几分像,他缓缓道出两个字: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美兮和白玉姑娘似乎都松了一口气。美兮将盈月收回鞘中,孩子气地冷哼了声,转身向外走去,冷冷地说道:“想杀我爹,以你的资质给你百年光阴也未必杀得了,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。”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