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回 薛夫人病榻托孤 银狼关两国交兵-《唐室演义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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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武极曰:“随英名久传,亦风中之残烛,秋末之草木,不足论也。”

    叶飞虎笑曰:“武总兵所言是也。”叶飞虎率众回府。

    且说唐营,休兵三日,四日先锋官李承嗣,不见薛南有,交战之意,入帅帐见薛南。

    薛南坐虎案,悠哉品茶。李承嗣行礼,曰:“小将参见元帅。”

    薛南观之,曰:“李将军,见吾何事?”

    李承嗣曰:“元帅,大军东征,路途行军缓慢,雁门关休养数日,今至东辽边关城下,已过三日也,亦不见元帅,击鼓叫战,不知何故也?”

    薛南曰:“大军上下,皆年过半百,行动不便,体力自不如,李将军便宜,行军缓慢有情可言之。李将军为国事忧心,欲效死力,可谓忠良也,将军且回,明日战之。”

    李承嗣不敢抗命,退帐而去。”

    薛南心知,东征无胜,一路缓行,无意交战也。

    薛南写一封书,使人射入银狼关。

    守城兵得其书。送入总兵府,叶飞虎观之,寥寥数句。

    书曰:

    谨上,北辽元帅叶飞虎虎案,辽王姬尧几代深受国恩,不思体恤百姓,回报皇恩反而违逆君臣之礼,举书造反,死罪也,今唐兵至城下,元帅若知礼数,速献关请罪,两国太平也。唐军元帅薛南亲笔。

    叶飞虎看毕,撕碎于案前,不以为然,曰:“将死之人,口出狂言乎!”

    薛南至晚,不见叶飞虎回信,叹曰:“须谨慎行之,不然二十万老弱,命何去处,难料也。”

    一夜辗转无眠,鸡鸣日白,薛南上竹台,传令击鼓聚兵,咚咚战鼓响,士卒闻声,聚集台下。

    正是:

    战鼓焦躁抖精神,号角长啸意志专。

    狼烟飘渺起红尘,金戈铁马决雌雄。

    薛南令曰:“先峰官何在?”

    李承嗣骑马,至台下行礼,曰:“末将在。”

    李承嗣头戴凤翅盔,身披飞龙黄金甲,骑枣红驹,手提丹凤刀。

    薛南曰:“将军出营,探辽将之力。”

    李承嗣曰:“诺。”

    遂李承嗣领三千老兵,奔出北门,至战场叫阵。

    银狼关守门兵,跑入总兵府,报叶飞虎曰:“报元帅,有唐将叫阵。”

    叶飞虎笑,曰:“唐将自来送死矣,传令击鼓交战。”

    侍官领命而出,叶飞虎出总兵府,登点将台,令曰:“诸将何人前往,取唐将首级来也。”言未毕,台下辛木,辛竹二将至台下行礼。

    辛木曰:“元帅我兄弟二人出关,取唐童首级来献之。”

    叶飞虎曰:“二将首战不可失也。”

    二将曰:“诺。”

    遂辛氏兄弟,领三千牛头盔,长戟兵。击鼓鸣炮,出西门来战场,至李承嗣十丈之处,止马立之。

    李承嗣斜坐马鞍观之,辽兵举狼头旗,旗下二将,所使一搬无二。

    头戴镔铁盔,身着鱼鳞镔铁甲,手握五虎板门刀,骑银灰驹。

    李承嗣刀指辛木二将,曰:“辽将何人?速报姓名,吾乃大军先峰官,金殿将军,李承嗣是也。尔等鼠辈,焉敢犯吾军威,见本将军,何不速速,跪拜求饶也。”

    辛木催马上前细观之,只见唐兵发须变白,随风摇晃,自行跌倒,何劳他人动武。

    便哈哈大笑,曰:“莫非中原男儿尽绝,无埋尸之地,载朽木枯骸,来污我辽土乎?吾乃飞虎将,辛木是也。”

    辛木言毕,催马举刀,直取李承嗣,李承嗣提刀迎之。

    战马相近,交头接耳,辛木高举大刀,罩李承嗣头顶劈落,板门刀引风而至,李承嗣抬刀挡之头顶,两刀相撞,叮当二响,李承嗣受辛木之力,手掌振麻,头脑发热。

    战马交错,摇晃而出,调马再战,李承嗣举刀,砍辛木面门,辛木抬刀上敲,噔一声响,丹凤刀上弹而出。

    战马交错,奔走七八丈,左右反转,复迎李承嗣来,辛木双手握刀柄,高举大刀,一声大叫,直劈李承嗣头顶,白光闪过,刀风先至,李承嗣抬刀上挡,当一声响,李承嗣手掌振痛,刀不能握,脱手落地。

    李承嗣大惧,哎呀一声惊叫,仓皇无措,拨马逃往唐营。

    辛木叫曰:“小贼欲何往。”催马紧追其后。

    辽将辛竹,阵前观战,见李承嗣战败而逃,伸手自背后拿五化弓,凋零箭,满弓而射之,噔一声弓弦响、竹箭飞至,正中李承嗣战马前腿,战马失蹄连人带马,滚翻在地,李承嗣方欲起,辛木已至身侧,挥刀砍落,李承嗣躲避未及,板门刀砍落首级。

    在长安之时何等威风,文武之众,皆视其李氏之人,皇室世子,畏其三分,礼贤下士,尊为将军,鞍前马后,笑脸奉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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